【维勇】重生之换位恋情（3）
一时脑洞。
所有的BUG，请假装不是BUG。
【6】
也许是窗帘拉得不够严实，窗外有一缕晨光投进来，正好打在床上。勇利睁开眼睛的时候，就看到和自己脸对着脸的维塔利，他还熟睡着，那一缕光斜照在他的脸上，小巧、高挺的鼻子，长长的睫毛，因为年幼而显得像一个可爱的天使，或是俏皮的精灵。
小时候的维克托大概也是如此吧。
勇利没有再多看，掀开被子下了床。
没多久，维塔利也醒了，抱着枕头歪歪扭扭地走出房间，一手还揉着眼睛。他走到客厅的沙发边，啪一下，倒在沙发上，继续睡。
勇利洗漱过后，从卫生间里出来，就看到他撅着屁股趴在沙发上的样子。心里有些好笑，果然还是个孩子。
“十分钟后出门。”勇利说。
“不要……再睡一会儿……”
“我只是在说我的行程。”
维塔利的腿一下子抻直了，从沙发上翻下来，跑着进了卫生间。十分钟后，他的脸上还挂着一溜儿小水珠，已经拎着一个小包，在门口立正站好：“出发！”
本应是普通的一天，冰场上的情状却因为维塔利的到来而变得不那么普通。所有人的眼光都时不时地就要瞥到维塔利的身上，这自然是因为他在冰上的过人的美丽。
十六岁，正是美得超越性别的时候。
维塔利很聪明，也不需要别人教，自己一个人在冰场上练习，而勇利则站到了场外。只是维塔利显得……意外地“聒噪”。
时不时地——比如刚进行完基础跳跃，或是四周跳的练习，或是简单地在冰上滑过一圈，他都要回到勇利的跟前，露出小孩子讨要奖赏的那种期待又可爱的表情，眼睛闪闪发光：“怎么样怎么样？我厉害吧勇利？”
勇利不置可否。
维塔利不高兴地撇撇嘴，又转头去做一个更高难度，或者是完成度更高的动作，再转过头来看勇利一眼。
这样来回好几次，维塔利又耐不住了，想要再试一次后内点冰四周跳，好叫勇利感到震惊，他才刚要起跳，勇利突然出声了：“维塔利。”
维塔利立马像一只被主人叫了名字的狗狗一样，刷拉一下来到勇利的跟前：“我在！”
“今天就到此为止吧。”勇利说，“回去了。”
“啊？？”维塔利垮下一张小脸，“可是我才练了不久……”
“已经足够了。”
“不要……”都还没有表演后内点冰四周跳呢。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勇利转过身，径直往外走。
“……”维塔利忙把放在护栏上的刀套拿过来往自己脚上套，哒哒哒地追上去，“好嘛好嘛！等等我嘛勇利！！”
在冰场的另一头，米拉收回好奇的目光，对旁边的尤里说：“这小子，总觉得跟维克托有点像……”
尤里的目光还放在渐渐远去的两人身上，没有回答。过了好一会儿，他才说：“嗯，讨人厌的地方是挺像的。”
勇利领着维塔利回了家，就进自己的房间里去了。他最近在做的事情是把维克托生前留下的所有的影像整理归类，并且对他的每一场比赛都进行记录和分析。
维塔利一个人在这个房子里东转西转，这里看看，那里瞅瞅，也不敢去打扰勇利。更多的，可能是内心对于维克托的一种“惧怕”吧。他不敢看维克托的影像。转来转去，干脆进了厨房，做一个贤惠的小厨郎。
【7】
一连几天都是这样，早上起来去冰场训练，但没多久就又回了家，然后各做各的。虽说此时离大奖赛的预赛还有很长一段时间，但像这样放任甚或主动要求学生疏于练习，怎样看都不像是一个合格的教练会做的事情……
维塔利有些沮丧。
勇利好像过于沉迷在维克托的过去里了。
第十一天，再次不情不愿地从冰上下来，跟着勇利往回家的路上走的时候，维塔利耍起了小脾气。
勇利可能在想事情，独自走出好一段路以后，才发现维塔利没有跟上。他停下脚步，回头看去。维塔利站的地方正是五年前，他来圣彼得堡的第一天和维克托见面时站的那座桥。
圣彼得堡总是很冷的样子，维塔利围着一条红格子的围巾，脸颊因为生气而鼓了起来。
勇利只好往回走几步，问他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“我想去玩！”
“……”勇利看着他，十六岁的少年，却已经长得跟自己一般高了，只是脸上还带着稚气。“改天吧。”
“就要今天！”害怕勇利叫他自己去，又立马补上一句，“你陪我去！我自己一个人会害怕。”
勇利和他对视着，半晌，才叹了小半口气：“好吧。去哪里？”
维塔利没想到他会答应得如此爽快，咧开嘴笑得眼睛弯弯的：“去附近的公园散步就好了。”上前一把拉住勇利的手，“好好哦！最喜欢勇利了！”
【8】
公园里也没有什么人，勇利和维塔利走了两圈，就在一张长椅上坐着望天。
勇利总是沉默……
一只小狗不知道从哪里蹿了出来，跑到了维塔利的旁边。它像是有些害怕，只在椅子周围打转转，不敢靠得更近。维塔利低头看它，目光跟着它游走。
一只刚出生没多久的贵宾犬。身上的毛有点脏兮兮的，眼珠子却非常黑亮。它好像有些冷，很瘦，好像瑟瑟发抖一样。
勇利也被这只可怜的小狗吸引了注意力。
过了很久，小狗的胆子大了些，从椅子底下探头出来，在勇利的腿上蹭了一下，又缩了回去。过一会儿，在维塔利的腿上也蹭了一下。
维塔利看向勇利，眼神中满是无声的请求。
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一只无人认领的流浪狗。
它还那么小，那么瘦弱，如果没有人愿意做它的主人，可能过不了多久，就会离开这个世界。
“先带它去宠物医院吧。”
“好！！”
tbc..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