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维勇】重生之换位恋情（2）
鬼节脑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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前文：1
【3】
尤里奥走开了，叫做维塔利的少年还搂着勇利的腰，用那张跟维克托少年时期很像的脸在勇利的衣服上蹭来蹭去。
勇利把他掰开，推到一边，维塔利便乖乖地站好。
“你现在都会些什么？”
“我什么都会哦！”维塔利眨眼，“后内四周跳，后外三周跳，阿克塞尔三周跳，勾手三周跳……还是说，勇利想要看联合跳跃？那也可以哦！”
“去换衣服，先试试吧。”
“好撒！”
没一会儿，维塔利便换好了衣服过来。普通的黑色的T恤，就是以前维克托练习的时候常穿的那种。他走到勇利的身边，下了冰场，把刀套取下来，一直拿在半空中。
勇利只好伸手出来，接过。
维塔利俏皮地冲他眨一下眼睛：“要好好看着我哦！勇利！”
“叫胜生教练……”
“才不要！”这样说着，维塔利刺溜一下滑出去，展开漂亮的身姿，在冰场中转了一个圈。他的长长的头发飘扬起来。
这个少年……
“勇利！看我！”维塔利冲着勇利大喊。
不止勇利，冰场上的其他人也全都朝他望过去。
只见他快速滑了几下，冰鞋在冰上一点，腾空——转圈——竟然是后内点冰四周跳！！
在维克托过世以后，只有勇利可以跳出后内点冰四周跳，而现在勇利退役了，便再也没有人再跳出过。
现在，这个十六岁的少年，居然……
“啪”一声，维塔利摔在了地上。
远处的尤里猛翻一个白眼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维塔利爬起来，滑回勇利身边，一脸委屈地假哭，“为什么还是不行……我明明已经十六岁了。好难过啊勇利……”
“体能跟不上。”
“怎么会？？我现在每天都吃很多！”
勇利看着他瘦瘦的小身板：“你连后外点冰都不怎么跳得出来吧？”
虽说技巧是很重要，但是身体的素质也决定了动作的完成度。
维塔利嘴一扁：“呜呜呜……”
【4】
傍晚，一天的练习结束。
维塔利拖着一个小行李箱，跟在勇利身后，和他一起回家。
要说为什么会是这番情形，尤里是这样解释的：“他没地方住，你那里空着，就由你照顾了！教练和学生住在一起，可以增进感情，你最知道不过了。”
勇利还住在维克托的家里。
一进家门，维塔利就熟门熟路地走进去，径直走进主卧室。把行李箱往地上一丢，先是飞身扑到床上打了个滚，再下来，把行李箱打开，把衣服都塞进旁边的衣柜里。
勇利站在门口看他，眼睛里像有一潭水，看不出深浅。
维塔利蹲在地上，面对着打开的衣柜，脚边是同样打开的行李箱，回头好奇地问他：“你不生气吗？”
“我为什么要生气？”
“这里是你和我……堂哥的家，这个是我堂哥的房间。我这样堂而皇之地住进来，霸占他的衣柜，霸占他的床，你不生气吗？”
“无所谓了。”
维塔利的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，站起来，又扑到勇利的身上，抱住他的腰，把脸埋进他的怀里。
勇利任由自己的黑色西装被这个恣意妄为的少年搓得皱巴巴，只是看着床头的墙壁上挂着的维克托和自己的……可以说是“结婚照”吧。
维塔利抬起脸来看他，眼睛里突然冒出些大人才有的复杂神色：“那我要是霸占了你……呢？”
勇利把目光收回来，神情一下子变得严肃甚至凛然。他低头看着维塔利，然后一把把他推开。
维塔利踉跄着倒在地上，也不生气，还是笑嘻嘻的：“好吧，是我活该。我只是开个玩笑。”
“你最好适可而止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【5】
这一天晚上，维塔利睡在以前维克托的房间，勇利睡在客房。这个空旷的家里只有他们两个人。维克托去世以后，勇利一直住在这里，原先是和马卡钦相依为命，后来，马卡钦也走了……
勇利不知道是因为马卡钦意识到维克托再也不会回来，还是因为它的年纪到了。在失去了维克托以后，尝到过那样钻心噬骨的痛楚以后，马卡钦的离去，自己已经能够泰然面对。
之后，就一直一直，一个人守着这间空屋。
原本以为可以放下的，毕竟已经过去六年。这一晚，也许是因为那个顽劣的刻意模仿维克托的少年，勇利又再梦见维克托了。
非常平常的事情，是一个休息日，两人在餐桌对坐着吃饭，偶尔说几句话。然后又变成两人一起去遛狗，又变成两人一起去海边吹风。在醒过来之前，维克托说：“你要等我哦！”
然后，勇利就醒了。
还是半夜，窗外一片漆黑，往常应该有一些依稀的路灯的光，或者星月的光，今晚却什么都没有。
“我一直在等你啊……”勇利望着混沌不清的黑暗虚空，“你在哪里呢？”
“我？我在这里哦！”
黑暗中突然有人说话，勇利被吓了一大跳。明明已经是三十岁的非常成熟的男人了，还是被吓得全身都抽搐了一下，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伸手摸到床边的开关，天花板的顶灯亮起来，才发现这个房间里，不知何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。
维塔利趴在床尾，真的是“趴在”，他穿着以前维克托的睡衣，因为相对瘦弱而显得衣服松松垮垮，蜷着身体趴在床尾的一个角落。此时抬起头来看着勇利，头发已经睡得乱糟糟的了。
勇利也是蜷着身体睡的，这才没有把他踢下床去。
“维塔利？你做什么？”
“我自己一个人睡会害怕……”
“你十六岁了！”
“十六岁也会害怕的呀！”维塔利倒是振振有词，“二十六岁、三十六岁都还是会害怕的呀！我这一辈子都会害怕的，我就要跟勇利睡！”
“你以前……”勇利想说你以前难道都是和别人一起睡的吗？话刚出口就被维塔利打断了。
“我以前是不怕的！可是，可是后来就怕了！我又没有狗了！”维塔利说着倒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，“我真的害怕……那边太黑了，没有勇利，没有马卡钦，我睡不着……好可怕……”
勇利定定地看着他。也许是因为血缘的关系，他和维克托长得确实很像。只是看起来比维克托以前还要瘦弱，不知道是因为年纪小没有发育起来，还是因为天生如此。
这个时候的维塔利看起来很可怜。也不像是开玩笑或者骗人的样子。
天气已经转凉了，他是趴在被子上睡的，不知道有没有着凉。
算了……
“你把你的被子搬过来。”
“好的！！”
可怜兮兮的维塔利欢呼一声，跳下床，飞奔出去，又旋风一样地飞奔回来。把被子往床上一丢，钻进去躺好，冲勇利讨好地笑笑，闭上眼睛做出一副岁月静好的样子。
勇利有些无奈，还是伸手关了灯，也闭上眼睛。
梦中的情形依旧清晰，勇利以为自己这一晚注定无眠，却在闭上眼以后，很快就陷入了睡眠。也没有再做梦，就这样沉沉地，一觉睡到了天亮。
